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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untainandwater

政權更迭,基督永王
很多人稱2024年是全球的選舉年,因為有很多不同地方的政府舉行選舉。華文讀者留意的台灣、英國、美國、日本、韓國以及其他不少地方都有國家領袖或議會選舉。不少人在選舉前宣傳、選舉後分析,這些都不是壞事。然而,有時有些人支持某些政客或政黨時,將他們或他們的政策形容得像改變世界的大工程,仿佛沒有這位政客,社會便會落入大災難一般。 政治只是文化的下游,在甚麼文化的社會,就產生甚麼樣子的政治。與其擔心甚麼政客能夠上台,我們倒不如好好想想,我們生活的文化是否能夠協助眾人活出正義、有道德的生活?人們能夠按公義說話行事嗎?還是連祈禱也是非法、向孩子傳遞信仰都被禁止?這個世界有些國家的政權被視為邪惡政權、他們的文化有不少的道德缺憾,但我們倒不可能將他們的對手看為救世主。沒有一個政客/政黨是我們的救贖。事實上,世上所有的文化都尚待基督的救贖,聖詠作者提醒我們:「你們不要全心依賴王侯大臣,也不要依賴不能施救的世人」﹝聖詠 一四六﹞。 筆者認為,有一位聖人政治家是我們很好的提醒。聖多瑪斯.摩爾﹝ St. Thomas More﹞是英國君主亨利八世的首相。而亨利八世最出名的事蹟,就是因為當時教廷拒絕將他與妻子 Catherine of Aragon的婚姻定為無效,而亨利八世堅持要娶第二任妻子而創立聖公會。而作為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的聖多瑪斯.摩爾拒絕迎合君主之意,認為政治職位與信仰有衝突,便辭任公職。後來更因拒絕承認英王自立的聖公會,最終殉道。而在殉道之前,他更宣言: 「我是國王的忠僕,而天主忠僕更加優先。」 聖多瑪斯.摩爾確確實實地實行了耶穌的教訓:「沒有人能事奉兩個主人:他或是要恨這一個,而愛那一個,或是依附這一個而輕忽那一個。」﹝瑪竇福音 六:24﹞
平安中的脫變
這天看到香港前議員陳淑莊的分享。 大家好,我是陳淑莊。「紅棉」餐廳的主廚,香港來臺三年的新住民。我能成為一個廚師,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蹟…… 剛好也和朋友說起,要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前往未知之處的困難。最大的心理障礙,大概就是對未來的不安。
凱撒的歸凱撒;天主的歸天主
早前一個主日因日程問題,沒有到平常的聖堂參與彌撒,結果到了倫敦蘇活區 (Soho, London)的華威街 (Warwick Street)參與彌撒。華威街的「聖母升天及聖額我略堂」 (Our Lady of Assumption and St.
2023年煉靈月的一點想法
按教會年曆,11月是煉靈月,我們在這個月把注意力放多一點到在煉獄中的靈魂。在煉獄中的靈魂是與天主的共融中死去,將來必定能夠上天堂。但他們生前仍未達到完全完美的的狀態,所以他們需要在煉獄中接受煉淨,直到他們毫無瑕疵才能上天堂。這就是在格林多前書中所說:
[圖片故事]羅森塔爾 「樞機的畫像」
The Cardinal’s Portrait by Toby Edward Rosenthal 羅森塔爾 「樞機的畫像」
2020年終隨想
不久前,在沉悶的工作中,突然收到朋友的訊息,告知一位我們都共同認識的人過世了。早一天還是精神爽利,當晚睡夢中就走了。一個五十歲不到的壯年,就在大時大節前突然間就走了。朋友談到此時都難掩唏噓之情。想必亡者的家人每年過節都難以釋懷。對筆者而言,腦海中難免想起耶穌的比喻:「天主卻給他說: 胡塗人哪!今夜就要索回你的靈魂,你所備置的,將歸誰呢?那為自己厚積財產而不在天主前致富的,也是如此。」(路加福音 12:20-21) 2020年是大家都過得很困難的一年。一次疫情,將各人的生活都搞出了。在香港,停課的停課,失業的失業。而在大家還未見到仇教者正式出手,公開彌撒被取消了,只有少數信友能夠偶然有幸參加私人的彌撒。大部分信友連復活節及聖誕節都未能參與教會的公開禮儀,不少的洗禮推遲不少才能舉行。甚至連在羅馬,今年的公開禮儀都取消了。反而是在遠東的台灣,竟像世界樂土般,還能一直保持相對正常的日常及禮儀生活。
道成肉身,居我人間
Nativity (Rembrandt, 1654)
11月11日。和平紀念日
1918年11月11日11時,停戰協議生效,終止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事。(大戰要在次年才正式結束)
何處是吾鄉?
近日,在香港的朋友或認識的人都在考慮或準備移民,原因都大同小異。大家想到的除了是到了外地的困難之外,也有想到香港是自己的故鄉,不捨得離去。對每個人或每個家庭而言,移民是一個重大的決定,視乎各人的情況。每個人也有各自的需要,很難說應該或不應該移民,但這又令筆者考慮故鄉的問題。
對梵二的憧憬?
很明白每人也懷勉過去,畢竟十多二十歲正是建立一個人理性思考及個人認同很關鍵的時候。 一如陳日君樞機 (Cardinal Joseph Zen) 所言,教會的大公會議不可能反對之前的大公會議。今日的聖神打倒昨日的聖神是不可能的。 對我們這些出生在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年代,探化信仰於教宗本篤十六世年代,在教宗方濟各年代已不再年青的平信徒而言,我們對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是沒有憧憬的。憧憬是對將來的寄望;然而,對已發生的事,我們懷有的不是憧憬,而是回顧及反省。